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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秀 吴艳萍 李佳容
青岛李维秀中医诊所所长李维秀
唐朝文人刘禹锡《陋室铭》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美国《剑桥医学史》有句名言：“现代医院医学除了费用增加之外，对人们的健康贡献甚微。实际上，是十九世纪的公共卫生措施降低了死亡率，在此以前，医院甚至可能会增加死亡率。未来的医学能否担负得起现代化医院仍然是悬而未决的问题。可以想象的是现在的大型医院看来不久会是医学的恐龙，它们终将会被更简单和更灵活的机构所取代modern hospital medicine had contributed little except cost——It is conceivable that the huge hospitals of today will soon seem medicine's dinosaurs, and that they will be replaced by simpler and mure varied institutions”［1］”。作为一家小诊所，因为有独特的中医骨科理论即“非固定学派”，和神奇的药物治疗效果，求医者也颇多。病人来自五湖四海，门庭若市。
1 病案举隅
例1 刘玉梅，女性，84岁。武汉卷煙厂退休职工，住武汉汉阳区十里舖。因右股骨颈骨折18天，于2018年12月27日乘飞机来青岛我诊所求医。
病史：12月9日洗脚不慎致右股骨颈损伤。16日到武汉市第一医院诊治，X线摄片示“右侧股骨颈骨折表现”。有冠心病和骨性关节炎等，不能手术。对症治疗，效果不佳。其子在新圳工作，听朋友介绍，慕名来青岛求李氏非固定学派骨伤疗法医治。
体检：瘦弱体型。右脚外翻，不能动。膝关节肿大疼痛。髋关节和膝关节皆不能动。
诊断：右股骨颈骨折，右膝骨性关节炎。动脉硬化，冠心病。
治疗经过：如法治疗1次，疼痛減轻，可以安眠。治疗5次，自己可练习站立和坐下。1月8日扶助行器行走，练到18日，能自行上台阶到卫生间。骨性关节炎也有好转。颇满意，高高兴兴回武汉过团圆年。
例2 张怀林，男性，39岁，河南籍，杭州绿城集团青岛公司总经理。左股骨转子间骨折2天疼痛不能动于2019年1月9日从杭州直接送我诊所诊治。
病史：1月7日晚在杭州绿城总部参加活动不慎摔倒，左臀部着地，感觉疼痛活动受限，到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经x摄片和CT诊断为左股骨转子间骨折。因为患者母亲郑女士2016年10月左足骨折曾在我诊所治愈，感到神奇，故此即迅速联系將病人送我诊所。
体检：强迫斜卧位，不敢动。局部触痛（十)，活动受限。
诊断：左股骨转子间骨折
治疗：如法治疗1次即可翻身和抬屁股。昨天治疗5次可以借助行噐行走。今天15号，治疗第6次，可以骑车子锻练。1周后能拄拐行走，回单位忙于工作。
例3 黄锦华，男性，66岁（1950-5-26），东莞籍香港人，澳洲悉尼金唐集团总裁，因腰及左下肢疼痛2年加重3个月于2016-11-11来青岛我微型中医小诊所求医。
病史：患者平素贪凉，喜欢游泳。开始即左下肢疼痛麻木，在当地予按摩、牵引、物理治疗等。2015-11-19赴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CT扫描示：腰4-5椎间盘膨出并突出，突出约7mm,相应水平面硬膜囊前缘受压变窄。腰5骶1变性并膨出。不同意手术，予小针刀、整脊、针灸、复位等治疗。2016-10-13在悉尼EMI就医：”急性下腰痛放射到左大腿、小腿、足伴有麻木acute lower back pain radiating to left thigh,leg and foot,associate parathesia.”CT诊断:腰椎退变，腰4-5膨出并侧隐窝狭窄（degenerative lumbar spondylosis.at L4/5 level,there is stenosis of left lateral recess of spinal canal due to disc bulging），不同意手术，因疼痛严重而接受过封闭针治疗，无效，由朋友介绍而来青岛求医。2016-11-15到青岛大学附属医院MRI扫描示：L3-S1椎间盘膨出，压迫硬膜囊，腰4-5椎间盘突出（旁中央型），腰椎退变。颈5-6椎间盘突出（旁中央型），颈椎退变。
体检：走路身躯不正，屁股歪斜，不能平卧。腰臀疼痛敏感，触痛（+），左直腿抬高试验（+），肌肉萎缩。
诊断：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症（L3-S1膨出，压迫硬膜囊，L4/5突出7mm，并左侧隐窝狭窄）
附：夫人甘燕玲，女性，63岁，广东籍，餐饮业，澳洲悉尼金唐海鲜大酒店。左膝肿痛下楼明显2年，时有“別”感。颈部不适3周，双侧“肩周炎”多年，曾接受针灸、按摩等治疗。2016-11-14青医附院MRI扫描示：C3-7椎间盘突出（中央型），L4/5椎间盘突出（中央型）。左膝关节积液，左膝内侧半月板后角退变。偕同黄先生一起治疗，比黄恢复快。
治疗经过：到12月5日共治疗24次，疼痛一天天减轻，活动幅度逐渐加大，病情明显好转，感觉甚好。因为机票不能再延期，临近圣诞，事业繁忙，不得不回悉尼。
后记：2017-2-21黄先生夫妇又来我诊所：认为刚回澳时腰臀部尚有不适，按要求保暖锻炼几天后即完全康复，朋友见之感到惊奇。此次来青，一是巩固治疗2周，二是带领一朋友来治病，26号同住香格里拉大酒店。回澳后发邀请函，还希望我能到澳洲开诊所，为更多患者解除病痛。
例4 王三明，男性，53岁，北京昌平北家镇燕城苑19#6-30。在南京施工。因醉酒跌伤右胸致多处骨折1天于2016-3-29由南京用救护车送我小诊所救治。
病史：2016-3-28晚伤胸后即送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救治，X线、CT摄片示：1、右侧多发性肋骨骨折（5、6、8、9）；2、右第8-10后肋横突关节处多发性骨折；3、右肺挫裂伤；4、右侧气胸（肺压缩40%）。在医院予以胸部固定术和对症处理，令卧床休息2个月。因疼痛难忍，自动出院，雇用救护车（5000元）送青岛寻求李氏非固定治疗。
治疗经过：解除固定带，如法治疗一次即感到轻松，夜能安眠。2次能活动锻炼，5次可以爬山玩，到4月5日，共治疗7次，自以为无任何不适而回单位工作。
例5 王振海，男性，46岁，牧师，安黴籍，住北京昌平。因右腕伤5小时于2016年5月11日下午1时来我诊所求医。
病史：上午8点在青岛某宾馆洗手间滑倒。到青岛第三人民医院x线摄片示右侧尺、桡骨折。未处理，即送我诊所治疗。
体验：一般情况可。局部肿胀畸形不能动。稍动即痛。
诊断：右尺桡骨骨折
治疗过程：如法治疗即效。腕可动，第三天，治疗后右手能举哑铃。周后三维CI复查可。继续活动锻炼和工作。2周后可以驾车到连云港。共治疗20次，5月28日举哑铃拍照；自以为已痊愈，自驾车到安徽参加教会活动。6月8日自拍照并发信：“治疗后终于第一次提笔写字，感慨万千……”
例6 王鹏，男性，23岁，杭州绿城俱乐部足球队员。双膝疼痛半年，右膝活动受限3个月于2012-1-7来我所求医。
病史：患者自幼习足球，近半年双膝疼痛。2012-1-4在青岛市立医院MRI扫描示：“右膝关节半月板撕裂（内侧后角）；右膝关节半月板变性（内侧前角I度信号；外侧前后角Ⅲ度信号）；后交叉韧带略迂曲，损伤不除外，请结合临床”。因为有两位青岛队友手术效果不佳，其父到处打听，咨询一位80多岁老教练，认为“千万不要手术”，经朋友介绍，来我所求医。
治疗经过：首次治疗即感到非常轻松。治疗5次能骑车，跑、跳自如如照片。颈椎伤，同时愈。2012-01-14跑步机运动锻炼。即赴日本比赛，迄今好。
例7 郭俊秀，女，2岁半，上海人。右肘摔伤1天于2018年5月1日从上海来青岛寻求李氏非固定学派骨伤疗法医治。
病史：患儿于4月30日下午4时摔伤右肘。上海市儿童医院X线摄片
诊断：右肱骨远端骨折，建议手术内固定治疗，父母及姥爷均不同意。因其姥娘的弟弟复旦大学葛宏波教授髌骨骨折、姥姥的爸爸葛鶴云老先生腰椎骨折均来我诊所治愈，即联系来青岛医治。
诊断：右肱骨远端骨折
治疗经过：解除石膏托，如法施治，尚能配合，哭了几声。再治疗就好了，未再哭。。治疗4次便能手举过顶。治疗半个月，活动自如。5月23日X线摄片复查恢复满意，停止医治。随访至今好。
近日，葛教授的岳母双膝患骨性关节炎，半月板、副韧带、交叉韧带等均损伤严重，属“不幸三联征unhappy triad”，疼痛难眠，医院让其做膝关节置换手术，不同意，亦介绍来我诊所医治。
例8 倪殿军，男性，48岁，江苏籍，黑龙江逊克县公务员，电话：136045604xx 因车祸致髋部受伤骨折手术8个月恢复欠佳于2016-7-21来我所求医。
病史：2015-11-3车祸致髋部骨折，到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手术，2016-7-13到四院CT复查“双侧股骨头骨质密度不均，左侧为著”，MRI示：“左侧股骨头边缘欠规整”。“左膝关节半月板退变、损伤，左膝关节骨性关节病、左膝关节腔积液”。7月20日到北京积水潭医院看专家门诊，嘱“控制活动量，2月复查”。有朋友于某介绍，来我所就医。
诊断：1 左髋部骨折损伤术后（伤+伤），股骨头坏死;2 左膝关节损伤（OA+半月板损伤）。
治疗过程：治疗即感到轻松，左髋、膝关节活动量日增。到8月6日，治疗13次，跑步、蹲起等，汗流浃背，锻炼刻苦，左髋和左膝皆好转。回家工作20日，9月10日又来青岛巩固治疗以待复查。随访至今好。
例9 包拉提·何德尔拜，男性，53岁，哈萨克族人，新疆发改委干部，电话：13579888555，住新疆乌鲁木齐天山区南门国际置地。车祸致左侧上下肢、右下肢骨折手术后2个月难以愈合，于2016-3-2来我所求医。
病史：2016-1-22车祸引起左侧桡骨、胫腓骨骨折手术内固定加外固定器固定，右踝粉碎性骨折内固定。摄片示骨折不愈合，活动障碍。
体检：一般情况可，轮椅，家属照顾。
诊断：左桡骨、胫腓骨骨折及右踝骨粉碎性骨折术后骨折不愈合
治疗经过：除去外固定器，如法施治，练站、骑、扶助行器乃至拄拐走，4月15日到青岛中心医院X线摄片复查恢复满意，回新疆。2018年出差来青岛特意来诊所致谢，恢复甚好，功能正常。
例10 胡志香，女性，37岁，四川乐山市重百商场职工。因股骨干骨折两次手术内固定、植骨、骨折不愈合4个月，于2011-12-5来我所求医。
病史：患者于2010-3-31因车祸致右股骨骨折，4月13日在乐山人民医院手术内固定，2011-6-24固定钢板断裂。2011-7-7在成都空军452医院行髓内钉固定、植骨术4个月，骨折不愈合，佩戴支具，拄双拐，移动困难。病人瘦弱，右下肢肌肉萎缩，关节僵直，髌骨无法移动。
诊断：右股骨骨折内固定、植骨术后不愈合，膝关节僵直
治疗经过：患者佩戴支具、坐轮椅、拄双拐而来。解除支具不用，服药锻炼，日渐好转。开始时往返途中还用支具和打的,由丈夫陪同，10日后则可以自行往返不用陪。20日后不用拐也可以随便行走，2011-12-26在青岛骨伤医院行X线摄片检查显示亦明显好转。髌骨可以移动，膝关节亦可伸屈30度。治到2012-1-7,28次，感觉良好，回家准备过年。
2 讨论
(1）骨折究竟应该怎样治疗
复位、固定和功能锻炼乃是现代骨折治疗的三大原则。以手术解剖复位和内固定为主要治疗措施的美国《坎贝尔手术骨科学》被奉为“骨科学的‘圣经’”［2］，中国中医药报（2019-5-31）首版报道《打造中国式骨伤科高地》就是“中医有特色，手术现代化”。所谓中医特色即小夹板固定也。“小夹板”和“固定”都译自外文，早在古希腊希波克拉底著作和《圣经》中就有介绍。能属中医特色？医学泰斗裘法祖主审的《外科学-前沿与争论》曾云：“中西医结合治疗骨折的热潮已成历史［3］”。而脊柱旋转转复位法又类似于美国帕尔默的整脊疗法，谈何“中医骨科特色”？提倡“手术现代化”，分科极细，声称“在这里，人体每一块骨头都会找到相应的专家”，比西医更精准，是否也欲把美国骨科学奉为“圣经”？据我们临床观察：小夹板固定治疗骨折并不理想，疼痛难忍或关节僵直、功能恢复不佳，常常来我所求医。手术内固定也不理想，不仅是二次受伤，常有不愈合害怕再手术而到处求医如例9等，以致因病变窮、一蹶不起。据我们经验：绝大多数骨折即使错位厉害或粉碎性骨折等都不需要手术。盲目追捧和模仿西医搞所谓“现代化”，并非明智之举也。中医现代化应该让古老的中医利用现代科学技术条件焕发青春更好地为人民造福，而不是让现代西医完全取代中医［4］［5］［6］［7］［8］。
纵观中医骨科治疗史,从《黄帝内经》到民国期间都有大量的中医骨科专著问世。清朝钱秀昌《伤科补要》曰：“吾闻古医者，解颅理脑，破腹湔肠，后世不可复得，而余亲见折足者，医断其骨而齊之，中接以杨木，卧百日耳、步履不爽其恒，岂古医之奇者其遗术在伤科与”。柳枝接骨虽有传授者现在也难觅传人。考中医骨科，有手法有方药，或谓“是则手法者诚正骨之首务哉”（清吴谦等：《医宗金鉴 正骨心法要旨》），或又谓：“且肢体损于外，则气血伤于内，荣卫有所不贯，脏腑由之不和，岂可纯任手法，而不求之脉理，审其虚实，以施补泻哉”（明 薛己《正体类要序》）.二者似矛盾，但都不可偏颇。手法者，按摩和运动也；药物者，跌打损伤药也，琳琅满目，应为中医骨伤两大特色也。遗憾的是当今中国的中医骨科医院多已西化，“挂羊头卖狗肉”，怡笑大方而已。
（2）按中医骨伤史：治疗骨折是“小夹板固定不动”，还是应该被动或主动运动？
因为葛洪《肘后方》记有用竹片“夹裹”地黄膏治疗骨折的药方，《中国骨科技术史》便将葛洪封为“医学家、创伤骨科创始人［9］”，“开拓了中国骨科骨折诊断和治疗的新纪元”。尽管他从来没有治过一例骨折患者。蔺道人《仙授理伤续断秘方》［10］记有一例骨伤病人：“升木伐条误坠于地，折颈挫肱，呻吟不绝。彭诉于道人，道人请视之，命买数品药，亲制以饵，俄而痛定，数日已如平时”。明明是药物治疗，《中医史》［11］却称之为“手法正骨学家”，“手法整复固定”、“夹板固定”，套用西医骨折治疗三原则。称为“我国骨伤科学较早的奠基人”。实际上，即使“夹敷”中药治疗骨折，《秘方》亦要求活动：“凡曲缚如手腕、脚凹、手指之类要转动，用药贴，将绢片包之后，时时运动。盖曲则得伸，得伸则不得屈，或屈或伸，时时为之方可［10］”。与现代中国中医骨伤专家的“超关节小夹板坚强固定”理念完全不同。
而国外学者则认为中国接骨自古都是要按摩和运动。意大利医史学家卡斯蒂廖尼(Arturo Castiglioni 1874-1953)谓：“古代中国人和埃及用按摩治病。文艺复兴时期巴累特地用按摩治疗骨折。卢卡斯-尚皮奥尼厄主张在受伤后，特别是骨折后，使用按摩及被动性活动疗法。他的学说期初未受重视，后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广泛应用了按摩及早日活动的方法医治骨折和关节枪伤，该学说才得到公认［12］”。据《中国推拿》（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2-3）一书，早在唐代就有一个名叫康富的中国人将按摩术传到法国。卢卡斯-尚皮奥尼厄著有《用运动和按摩治疗骨折》［13］一文，2016年出版的美国骨科大作还认为其观点新颖，在当时属于一种革命思想，对桡骨远端骨折的治疗最为适宜Lucas-Championniere described his new ideas in the management of fractures using massage and early mobilization,which were revolutionary in their time.He considered that distal radius fracture was best suited to this form of treatment［14］.又美国《疼痛学》（英文影印版）一书认为“自古以来，运动对于人体的治疗价值即被认为是愈合过程中的一个重要因素。在古代中国，利用治疗性运动（如导引等）以缓解疼痛和复杂的其他症状（Mac Auliffe1904）［15］”.可见李氏非固定学派用运动治疗骨折并非没有历史根据。不复位，不固定，不用止痛剂和抗菌素，吃中药加运动锻炼治疗骨折、椎间盘和半月板损伤等，效果立竿见影，载歌载舞，被称为“快乐骨科”，颇具特色。古希腊希波克拉底曰：“医家必同时为哲学者始能接近神明”。清徐大椿《医学源流论 用药如兵论》曰：“兵之设也以除暴，不得已而后兴，药之设也以攻疾，亦不得已而后用，其道同也”。西医治伤，大刀阔斧，兴师动众，病人痛苦医生劳累；而我们接骨，则轻松愉快，如苏东坡词《念奴娇 赤壁怀古》所言：“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3）中医骨科的精髓在于擅于用药
“凡损药必热，便生血气，以接骨耳”。此乃《道藏 仙授理伤续断秘方》一书所言。《黄帝内经》治伤用“利药”。用中药治疗跌打损伤，在我国历史悠久，经验丰富，著述甚多，可谓汗牛充栋。可是随着中医现代化即西医化的提倡和发展，传统中医骨伤不绝如缕，已岌岌可危了。《打造中国式骨伤科高地》就是“中医有特色，手术现代化”，特色却没有中药。中医骨伤界权威专家否定中药接骨作用［8］［9］［11］。李氏非固定学派骨伤疗法已列入青岛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传承古法，擅长以损药加运动治疗骨伤，对疑难或多发性骨折效果尤其显著，病人康复快而又无副作用。原理何在？
①跌打损伤的病本乃是寒：《素问·痹论篇》曰：“痛者，寒气多也，有寒故痛也”。《灵枢·寒热病》曰：“身有所伤，血出多及中风寒”。《医学纲目》谓：“凡跌伤皮破血出处疼不可忍，乃风寒所着”。临床观察，骨伤重者，多啬啬怕寒，喜欢温暖。《证治准绳》（上海科技出版社1959:465）引元史布智儿中矢血流满体，“太祖命取一牛剖其腹纳之牛腹中浸热血内移时遂甦”。并引用薛立斋著《伤损科寒药之非》等，诸多论述值得迷信西医遇伤即用冰敷（所谓“大米疗法RICE”）者深思。
②骨折愈合的炎症反应就是热
现代骨科学将骨折愈合过程分为三期，即炎症期、修复期和骨重塑期。
“骨折愈合的炎症期：由损伤引起的血管破裂形成血肿，炎症细胞侵入血肿引起坏死组织溶酶体的降解，血肿可能是信号分子signaling molecule如转化生长因子（TGF-α）和血小板衍生生长因子（PDGF）的来源。后者引起能导致骨折愈合的细胞事件组联［16］”。如TGF-β在治疗伤口愈合、促进软骨和骨修复以及通过免疫抑制治疗自身免疫性疾病和移植排斥等方面有潜在的应用前景。PDGF可以调控细胞的生长和分化，激活创伤部位的免疫系统，为创伤修复奠定基础。还可以诱导受损的上皮细胞与内皮细胞分裂增殖，促进血管的形成与再生，为创伤修复提供保证。
③热是修复，呼唤青春
“损药必热”，即是说损药通过“炎症反应”而加速接骨反应。在《骨科学派谈略》一文引古人“焊接”理论［6］。并建议称之为“蔺氏损药接骨征sign”。谈了5点表现。骨折病人开始伤肢冷如冰，治疗后逐渐发热，如近治疗林翠荣女士，胫腓骨骨折：用红外额温计（Infrared Forehead Thermometer）测量局部与对侧（括号）比较：36.4(35.6)、37.2（36.4）、37.2(36.6)，其温度较对侧明显增高。一位胫骨平台粉碎性骨折病人用平常体温表测量相差1.0到1.5度。热，但舒服。应用损药不仅接骨，对于慢性损伤如颈腰腿痛综合征等效果也甚好，衰而复壮，面色转红润，青春焕发，有人定期来“保健”，认为有美容作用，是否与诸多生长因子有关？
（4）医患同心，共铸辉煌
作为一个小诊所治疗危重病都是迫不得已，如张继忠，颈椎寰枢椎半脱位伴四肢瘫痪、呼吸困难，医院不能救治，用救护车送来找我救治；又杨景华颈髓损伤瘫痪7年［17］，迟增来车祸颈椎粉碎性骨折瘫痪，医院放弃救治，家属邀请到医院救治［6］，蒋映楼左侧股骨粗隆间粉碎性骨折［18］，医院手术前建议其家属准备好送老衣服，恐惧之極，夜间将病人从江苏送青岛我诊所求治。治疗效果显著，博得患者信赖，然面对诸多危重病人也需要相当的责任心和敢于担当的忘我精神。
小诊所，条件有限。开始仅对移位不大的骨折患者接收治疗，而后来有些疑难骨折如股骨颈骨折、胫腓骨双骨折、颈腰椎粉碎性骨折等，如何让其运动锻炼？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摸索和总结经验。遵循古训，“亲制以饵”，医患同心，共同努力，才能使治疗获得成功。患者的配合十分重要。感谢诸多病友的信任和积极配合治疗。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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